2022-01-07 11:32:06 | 人围观 | 评论:
“那辛妮你是如何勾引到中翰的呢?”唐依琳自然不甘示弱。不管怎么说,她有姨妈干女儿这块免死金牌,戴辛妮再凶也不能下逐客令。
“你……”
“求求你们了,你们各自少说一句行不行?”我脸都绿了,这不是我要的和谐社会。“不行。”戴辛妮与唐依琳居然异口同声。
我正尴尬,门铃突然“叮咚、叮咚”响起来。
小君马上从椅子跳下:“一定是妈妈回来了,我去开门。”
听到姨妈回来,唐依琳与戴辛妮都脸色大变,马上端姿正容不再斗嘴挑衅,眼睛都恭敬地看向大门。我又是一番暗暗好笑,心里赞叹姨妈母仪四方、众美臣服。
“咦,你是?”门开了,小君疑惑地看着来人。门外并不是姨妈,而是一位素颜女人,这个女人居然是严笛。
“我找李中翰。”严笛微笑地看着小君。
我走过去,抢先一步问:“严笛?快进来、快请坐。”
严笛摇摇头:“李总裁,冒昧前来,真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是专程来告诉你,烟晚病了。”
我大吃一惊:“什么?严重吗?”
严笛叹了口气:“嗯。”
我大喝一声:“我马上跟你走。”
雨晴烟晚,绿水新池满。双燕飞来垂柳院,小阁画帘高卷。黄昏独倚朱阑,西南新月眉弯。砌下落花风起,罗衣特地春寒。
冯延巳一定很了解女人的苦闷,所以才能写出这篇充满女人幽怨的作品来。
我并不了解女人,但我知道,对于女人来说,孤寂与凄冷比毒药还毒。没有雨露滋润,再美的花也会枯萎;没有感情慰寄,再漂亮的女人也会憔悴。
孤寂的秋烟晚病了,憔悴之色一目了然。尽管见到我后眼神掠过一丝暧昧,可她的鹅蛋脸依然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忧郁。
“咳咳。”秋烟晚玉指轻掩朱唇,咳嗽了两声:“严笛夸大了,我没什么病,受点凉、小感冒而已。她让你来,也不是要你可怜我,而是想跟你说我们要搬走了。”我愕然,心里一阵失落:“搬走?搬去哪里?”
回头四下张望,也不见秋雨晴的影子。虽然心中纳闷,但一时间也不好问出口。秋烟晚一脸凄苦:“还不知道搬去哪,也许搬回父母身边。这栋房子我打算脱手,找你来就是想请你帮忙物色买主。价格合理的话,我们想尽快脱手。”
我忍不住问:“这么急?发生什么事情了?”
秋烟晚吞吞吐吐:“也……也没什么,就希望你能帮忙找个有实力的买家悄悄地买下,我不想大张旗鼓、引人注目。”
“我理解。就不知道烟晚姐开多少价钱??”
我当然知道人走茶凉的道理。如今的秋烟晚无法跟往日同语,以前的关系人脉如今对她唯恐避之而不及,就算她这间别墅值些钱也如烫手的山芋,没人愿意接手。秋烟晚急着找我来,肯定是希望我盘下这栋物业或者找一个可靠殷实的买家。
“嗯嗯,现在房市看涨,我这房子将来升值的空间大,但急着出手我也不计较太多了。就……就要一亿八千万好了。”秋烟晚盯着我猛眨美眼,思索片刻才报了个价。“一亿八千万?”我大吃一惊,挠了挠头苦笑道:“源景别墅最大、最贵的才九千万,烟晚姐的户型好像只属于中上,而且还在抵押中,这……”
秋烟晚玉手一抖,忙取了面纸擦了擦鼻涕,哀声说:“将来一定会升值的嘛。”
我一听,顿时身子骨酥软,怜惜之心更甚。叹口气,我咬了咬牙:“好吧,别墅我就买下来了。”
答应秋烟晚其实还另有原因。一来能化解秋家姐妹对我的怨气;二来给何芙一个交代,表明我对何家仁至义尽;再则就是减少敌人,包括放过杜大维在内,我都是避免激化矛盾,尽量化敌为友。
相信半月前KT所经受的激荡风云中也有何家的势力隐匿其中,见我能全身而退,何家的残余多半心灰意冷。
只是秋烟晚这一别,定是黄鹤穿云谷,再也难相见了,我不禁心头一片惆怅。
秋烟晚却是眼睛发亮,欣喜之色溢于言表:“你人真好,谢谢你啦!如果可以的话,我明天就想成交。”
我心有不甘:“为何急着搬呢?这里风景好,是宜居之地。何况你们也住了不短的时间,不如留下来吧!有什么困难我全力帮忙,真希望烟晚姐能留下。”
我这一番话没有甜言蜜语,但情真意切,相信秋烟晚能听出我的挽留之意。
秋烟晚没有说话,她的眼珠子在飞转,看了身边的严笛一眼欲言又止:“这、这……”
见有转机,我好不兴奋:“别这样,有什么困难就请说。”
秋烟晚柔声叹道:“其实,真有人病了。不是我病了,而是雨晴病了。”
我一愣,忙问:“雨晴姐病了?怪不得见不着她。她人呢?得了什么病?”
严笛与秋烟晚交换了一个眼神道:“雨晴怀孕一个月了。”
我松了口气,哈哈大笑:“哈,这是好事,不是病。”
可话说完,我发现秋烟晚与严笛都直勾勾地看着我。“嗯?都看着我干什么?
我长得难看?”
严笛干笑两声:“我们猜测,让雨晴怀孕的人是你。”“猜测?”我这一惊非同小可,脑袋一阵轰鸣,半天才反应过来:“她人在哪?
我要见她,我现在就要见见她。”
秋烟晚的脸色有些怪异:“雨晴没有直接说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但这两个月我们都很少离开过房子。即便偶尔出去,要嘛有严笛伴随,要嘛快去快回,所以我们可以肯定雨晴没有接触过其他男人,而你是这段时间里唯一跟雨晴在一起的男人。”
“不但在一起,还……还发生过关系。”严笛在一旁提示。
“我要亲口问问雨晴姐。如果孩子是我的,如果雨晴姐愿意生下来,我无论如何都会承担抚养照顾的责任。”秋烟晚叹道:“说来也奇怪,我们问雨晴,她就是不承认你是孩子的父亲。我们猜,一定是雨晴恨你,所以才不愿意说出来。”
“雨晴姐恨我?她为什么恨我?”问完,连我都觉得自己是在装傻。
秋烟晚冷笑两声:“别以为我姐姐轻佻。那一次固然是雨晴利用手段诱惑你,不过,如果雨晴不喜欢你,她断然不会牺牲自己的身体来维护家族的利益。可是,你自从与雨晴发生那事后,就再也没有找过她。唉,你如此绝情,换成别的女人,也会对你恨之入骨,又岂会让你知道肚子里怀了你的骨肉?”“我有错。”我低垂着脑袋,心中惭愧内疚。
“我与雨晴毕竟是姐妹。过去的恩怨归恩怨,但她有了委屈、受了伤害,我这个做妹妹的可不能不管,我与严笛都觉得有必要告诉你。”
“是是,烟晚姐做得对,雨晴姐做得不对。有了我的孩子不告诉我,这是什么逻辑?乌龟王八蛋,快告诉我她在哪,我要见她。”急怒之下,我骂人的话也脱口而出,不想竟是小君的口头禅。
秋烟晚眉头微皱,一旁的严笛更是脸色铁青:“雨晴不想见你,所以才要搬走。李中翰,你还是别为难我们。”
我急道:“无论如何我都要见见秋雨晴。见不着她,房子我不买了。”
秋烟晚冷笑:“我们可以找到别的买家。”
我也冷笑:“没人出钱比我高。”
秋烟晚月眉一挑:“能卖多少就卖多少,反正我们就是要尽快离开这里。”
我一听,气势顿时跌落,无奈之下只好服软:“你们真绝情。”
秋烟晚见我服软,她似乎也不想把事情弄僵,语气随即温柔许多:“真莫名其妙,绝情的是你们俩,不是我和严笛。你要怪,就怪雨晴好了。”
我不死心:“那你们告诉我她人在哪。”
一旁的严笛怒道:“我们真的不能说。”
“好吧,现在我恳请烟晚姐、严笛姐无论是用什么方法都要把雨晴姐留下。
留在这城市里,留在这房子里。这大恩大德,我不会忘记。”
“如今难办的就在这里,雨晴在上宁市无依无靠,我们的经济状况已捉襟见肘。要想帮雨晴把孩子生下来,只能把房子卖了,再找一间小点的……”
“别说了,我这有一千万的现金支票,你们先用。回头我再拿一千万来给雨晴姐做生活开销。”我不假思索地从口袋里拿出银行本票。
秋烟晚连连摇头:“这不好,雨晴见房子没卖,而我们手头忽然有钱了,她一定知道是你的钱。我看不如你仍然把房子买下来,而我们暂且住下。当然,你把房子买下时记得千万别用你的名字,以免被雨晴察觉。”
我马上点头应允:“好吧,我就用表妹李香君这个名字。”
秋烟晚浅浅一笑:“随你啦!等雨晴把孩子生下来后,你再来验DNA。如果证实孩子是你的,你再承担父亲的义务也不迟。到时候你哄哄雨晴,相信她也不会恨你这么久。”
“果然有拨云见日的感觉,还是烟晚姐蕙质兰心,想得周到。那一切就拜托两位姐姐了!明天一早,就请烟晚姐或者严笛姐带好房契等一切相关文件到我公司找一位叫郭泳娴的女人,她是我公司负责房地产业务的人。”
“郭泳娴?”秋烟晚一脸疑惑。
“是的。”
秋烟晚又盯着我问:“是不是长得很漂亮,嘴巴有点大。噢,对了,她丈夫是军人。”
轮到我一脸疑惑:“烟晚姐认识郭泳娴?”
秋烟晚睁大双眼,很惊喜的样子:“当然认识,她是我朋友,也是我的心理医生。她曾经在一家心理治疗康复中心兼职,有段时间我很忧郁,老是失眠,就去康复中心咨询,去多了就认识郭泳娴。她不知道我的身份,但我知道她是你们KT公司里的一位普通秘书。真奇怪,她怎么成了你们公司的大主管了?”
“咳咳。”我干咳了两下,感叹这世界真是够狭小,转个弯说不定就能遇到十几年前的朋友,想不到郭泳娴居然与秋烟晚相识。
秋烟晚的眼神闪着诡异:“她真的好漂亮喔。”
我赶紧解释:“郭泳娴的业务水平更棒。”
秋烟晚居然一脸不信任:“明天我们找她?”
我猛点头:“对对对,就找她。”
秋烟晚妩媚轻笑,尽扫憔悴之色:“那就麻烦李总裁先打个招呼,可别等我明天找上门了郭泳娴有感突兀喔。”
“一定、一定。”
“嗯,很晚了。麻烦李总裁这么久,真不好意思。”秋烟晚下了软绵绵的逐客令。我心乱如麻,但也不好意思再待下去“哦,没关系、没关系。替我向雨晴姐问安,我先告辞了。”
“嗯。”秋烟晚似乎闪过一丝不忍之色。
是不忍心隐瞒秋雨晴的下落?还是不忍心狮子大开口?亦或者另有他意?我脑袋一阵嗡嗡响,疼得厉害。
离开秋家半天了,我仍然在源景花园附近的小石路上徘徊思索。秋风渐起,我在秋夜中感受那丝丝凉意。
本来秋雨晴突然怀孕的消息给我意外惊喜,可秋烟晚对我的态度急转直下却令我倍感难受,她甚至没有送我出大门。
一亿八千万,这足足比原来的房价高出一倍多。按目前市场的价格推算,秋家姐妹的别墅最多值一亿两千万,可我必须要多付出六千万。或许,这就是风流的代价。我苦笑,沿着蜿蜒的小石子路朝家的方向走去,脑子里盘算唐依琳是否已离开我家。她的香宅就在源景花园里,回去自然很方便。
樊约家离得最远,幸好她有车,回去也不会太麻烦。按理戴辛妮与章言言都会在我家住下,此时夜深,不知她们是否已安然就寝。
小君胆小,但有戴辛妮照看着,我也没有什么好担心。这时候回家,弄不好会把她们都吵醒。
想到这,我放慢回家的脚步。一阵秋风吹来,我又想到另外一位最牵挂的女神,她丰腴修长、美艳无双。
我的女人众多,但女神只有三位,一位是戴辛妮、一位是小君,还有一位宛若惊鸿、气势非凡。
唉,不知姨妈打算在郭泳娴那里住多久?虽说她的秘密被我窥破,但姨妈总归是姨妈,避是避不了的,我们始早都要相见。
“他会插进来吗?会插得很深吗?喔,要来了、要来了……”
秋夜的凉意无法压制我体内翻腾的欲火,我又想起姨妈的呻吟,那销魂的一幕已深深烙印在我的脑海里。
噢,美丽的姨妈,如果你真要我插进去,我一定会抛弃所有道德杂念,竭尽所有的温柔。你不用犹豫也不需迟疑,因为我是青龙、你是白虎,你和小君一样,永远都不能离开我,永远都是我的女人。
啊,我都快疯了,欲望之火瞬间烧至眉尖。
不行,我要打通电话问问郭泳娴,探听姨妈的状况,顺便交代一下明天与秋烟晚交易房子的事宜。
突然,我的手机先响了。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是郭泳娴。真是太巧了,仿佛一切都有灵犀,我赶紧接通电话。
“你是不是惹姨妈生气了?”郭泳娴没有任何客气,电话一接通就劈头责问我。“怎么说?”我莫名其妙的心虚。
“我觉得奇怪,就打通电话来问问你。”“什么奇怪?”我一阵紧张,心想莫不是姨妈出什么事了?
“你姨妈今晚心事重重。本来经我调理后已大有改善,可今晚她又失眠了,我不得已用催眠帮她入睡。我刚才洗澡出来,去看你姨妈,哪知她仍然睡得不踏实,嘴里老嘀咕你的名字,我就猜想是不是你惹你姨妈生气了?”
催眠?我灵光一闪,内心狂跳起来:“泳娴,电话里不好跟你解释。如果你确保姨妈不会轻易醒过来,我现在就过去。”
“你过来吧。”
走到小石子路口,拐个弯,家已近在咫尺,但我却马上转身,准备去郭泳娴家。刚走两步,身后突然传来娇滴滴的声音:“你这个乌龟王八蛋,三更半夜了还想去哪?”
我顿时头皮发麻、四肢发冷,不用转身就能猜到是李香君从天下凡。
“家里还有谁?”我打量着梳两条羊角辫、脚穿人字拖鞋的小君。夜深露重,她只穿着一件小T 恤站在路口里等我,也不知她等了多久。
我也不敢问,怕一问出口,小君的回答会令我落泪。如此多情的女人,世间哪里寻找?
小君没好气地撇撇嘴:“全部都在,都在看电视。”
“什么?幸好我没回去。”我的脑袋一阵刺疼,光想想唐依琳与戴辛妮聿/一:找家沙发上看电视的情景就令我害怕。
看来,如何平衡与她们之间的关系已迫在眉睫。“幸好我出来了。”小君咬牙切齿地说。
“你先回去吧,我要去郭泳娴家看看妈。”我用深沉的语气和苍凉的背影告诉小君。
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能嘻哈,因为小君的口气不善,要想镇住她,气势一定要强,这是我与小君相处十八年的心得。
“哼,我也要去。”小君的气势也很强。
此时,要摆脱小君已是不可能。我干脆不露声色,淡淡地回答:“没问题。”
秋风越吹越猛,计程车在呼呼的秋风中狂奔。
能在深夜里截到一辆计程车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开始后悔,后悔为什么不给自己买一辆车,因为我还要接受计程车司机对我们鬼鬼祟祟的观察。
“司机叔叔,你能不能专心开车,别东看西看?”小君实在难以忍受司机的无礼,她心情本来就不好,此时正好借机发牢骚。
“不能怪叔叔,你们上车后只说了目的地就一言不发、身体僵硬、目光呆滞。
这三更半夜的有点吓人,所以叔叔故意找话题跟你们聊天。现在你说话了,叔叔也放心了,呵呵。”计程车司机的笑声很猥琐。
我不是很明白,小君也同样好奇:“司机叔叔,你这是什么意思?”
“嗨,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干我们这行有个规矩,半夜载客有选择,有时候还宁愿不载。比如前段时间吧,我有个同事半夜载了一对男女到上宁大桥,当时他就纳闷,这三更半夜的去上宁大桥做什么?那里既荒凉也无风景,但纳闷归纳闷,生意照做。一路总算平安,除了经过一个农场时颠簸一下外,车子很顺利到了上宁大桥。可奇怪的是,我那同事发现车上连半个人影都没有,车门也没有打开。”
“不会半途下车吧?好……好奇怪喔。”小君向我靠拢,紧挨着我,她身体在发抖。
“车子没停过,而且半夜的车速很快,不可能半途下车。没过几天,我那同事莫名其妙得了一场大病,病得不轻。半月后他才想起那晚上经过农场时颠簸了一下,那农场以前是坟地。”
“啊。”小君一声尖叫,扑倒在我怀里。
我暗暗好笑,趁机抱紧小君:“司机大哥别说了,你吓着我妹了。”
“哦,好,不说了、不说了。她是你妹妹喔!真不好意思,快到了、快到城西了。”
计程车司机连声道歉。
下了车,我把车资扔给司机:“记住,以后千万别在晚上说鬼坟之事吓唬客人。”“记得、记得。”司机一脸歉意。
一旁的小君却呆若木鸡,仿佛对黑夜产生了恐惧,她不停地问:“泳娴姐姐的家到了没?还有多远?”
“前面就是。”我遥指前面几十栋连绵一体的小洋楼。黑夜中,唯独有一栋小洋楼透出灯光,仿佛是茫茫大海中的灯塔指引我们前行。我好紧张,既想见到姨妈,又怕见到姨妈。
“快走、快走,我肚子饿了。”小君手一紧,揪着我的衬衫催促我。我暗暗好笑,知道小君肚子饿是假,怕鬼是真。
其实小君并不胆小,她并不惧怕任何坏人,但她怕鬼,从小到大都怕鬼。我搂着小君朝郭泳娴家走去,此时的小君怨气全无、温顺可人,冰凉的小手紧紧拽住我的臂弯。
“别怕,有哥在。”我安慰小君。
小君从我怀里抬起头:“哥,刚才司机叔叔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本想告诉小君世间本无鬼,但小君的两团大乳房一直压迫我的右肋,弄得我心猿意马,好难受。
四下观察一下,发现郭泳娴的洋楼前灯光柔和,几簇花丛间寂静隐秘。我色心顿起,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当然……是真的。”
“哎呀。”小君一声轻呼,贴我更紧,几乎把两只大乳房挂在我身上。
我把小君拉至花丛间,大胆地揉着她的小屁股:“不用害怕。泳娴姐姐说过,哥是青龙转世,所有的鬼怪都怕哥,哥是专门来保护小君的。”
小君嗲嗲呢喃:“哥要一辈子都保护小君喔。”
我猛点头:“只要小君听话。”
小君也猛点头:“小君最听话了。”
我忍住笑:“嗯,那含一下哥的大棒棒。”
小君柔柔问:“洗过没??”
“听话。记住,要听话。”我当然没洗过,只是玉杵高举,已顾不上小君的洁癖了。
“嗯。”出乎意料,小君没有任何犹豫就点头应允。我大喜过望,连忙扯下拉炼,掏出巨大硬挺的家伙。小君看了看,伸出冰凉的小手握住火烫的大龟头。
一丝凉意注入我的下体,如盛夏时节喝下一口冰镇果汁,多惬意啊!
夜色下,小君缓缓弯腰,把脸埋进我的双腿间,温暖的小嘴将硕大龟头全笼罩。我不禁一声低吟:“噢,小君真听话,哥爱死你了。噢,好舒服,含深点。”
小君的腰越来越弯,翘臀越翘越高,我完全沉浸在难言的愉悦之中。正陶醉时,右侧的黑暗中忽然传来轻柔的碎步声。
我与小君还没反应过来,一个高挑的身影进入我的视线,紧接着耳边传来一道娇呼:“中翰。”
我仔细看去,身穿睡衣的王怡赫然站在两公尺外。此时,她正惊诧地看着我。
小君触电般闪躲在一边,也不敢看是谁,忙将双手掩脸,却是无尽的羞涩。我尴尬至极,悻悻地问道:“怡……怡姐,这么晚了还不睡?”
王怡看了看小君,把温柔的目光转向我:“听说你要来,就出来看看。”
说完,她把目光垂下,往我裤裆扫了两眼。
我赶紧整理一下衣服,拉上拉链,强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呃,小君,快叫王怡姐姐。”
小君把手放下,低着头,晃着两条羊角辫:“王怡姐姐,原来你住在这里。”
王怡柔声道:“是啊,王怡姐跟泳娴姐是邻居。”
“噢,那我找泳娴姐姐。”这次,小君总算反应不慢,她把身子一转,举起小手敲响郭泳娴的房门。
片刻之后,门开了,郭泳娴披着一件红色外套走出来。见到小君,郭泳娴显然大感意外:“哟,小君也来了,来,先进来,你表哥有些话要和王怡姐姐聊,你们先喝个饮料。”
“妈妈呢?”小君晃着脑袋问。
“走,我带你去见你妈妈。”郭泳娴说完,看了我和王怡两眼,悄悄将房门掩上,把我和王怡关在门外。
我知道,郭泳娴又一次为王怡创造与我单独见面的机会。我不禁感叹,感叹自己身受美人恩。
“有喜事?”揉着王怡的肉臀,我有些意外。原以为她撞见小君与我口交会生气,可是我却发现王怡的美脸上有小酒窝。
人在笑时,酒窝才明显。微笑中的王怡张开双臂抱我的脖子,还送上温暖湿润的香唇:“房价涨了,现在我们的房子一栋变两栋喔!瑜珈班的同学都羡慕我。”
我恍然大悟,难得王怡开怀大笑,我不知不觉受到感染,心情也格外愉快。只是嘴上却假装叹息:“哎,还以为我来了你才开心。”
王怡咬了咬我的耳朵:“买了一件内衣,专门等你来了才穿。”
“给我瞧瞧。”扳过王怡的身体,我掀开她的睡衣。借助走廊的灯光,我见到包里着丰满的猩红。那不是一般的性感,猩红里有火一般的欲望。
“好看吗?”王怡的眼神妩媚大胆。“我要认真看看。”我的指尖滑过猩红的最饱满处。
秋夜的天空格外晴朗,秋夜的月光很温柔,比秋夜的月光,更温柔的是王怡的身体,就算她在摇动中也很温柔。
我的肉棒不敢放肆,因为王怡告诉我,她真的怀孕了。
“用力点啦。”扶趴在墙柱的王怡扭头凝视我,她不但用语言催促,还用身体催促,丰满的美臀温柔地吞吐我的大肉棒。
我忧心忡忡,扶住美臀苦劝:“怡姐,动了胎气可不好。”
“才一个多月,不怕的。我问过医生,而且这个姿势最安全。”王怡温柔后挺时,美臀加了旋转,旋转中还上下抖动,我惊讶至极。
这动作在我印象中庄美琪和楚蕙都曾经使用过,很销魂,技巧很高超。如果运用不好,不要说抖动,光是旋转就容易把肉棒旋出体外。
但王怡技艺娴熟,妙到毫巅,每次肉棒快要脱离蜜穴时,她都能及时夹住饱满,轻旋而下,搅拌肉柱的每一个部位,直让我大呼过瘾。
我从她腋窝穿过,猛抓两团硕大的乳房:“乳房好胀,是不是怀孕的原因?”
“嗯,是的,好胀,你多捏捏。”王怡的吐气已浑浊,猩红的蕾丝在狂舞。
往常她早已溃败,今晚居然能坚持十分钟,是我太温柔了,还是大肉棒的威力消减了?
正疑惑,王怡突然娇哼连连、黏浆喷发。我松了口气,若王怡再坚持五分钟,我也要缴械投降。如今这几位美娇娘的性欲越来越强,我渐渐心有余悸,能不泄身就不泄身。固本培元才能征服众美,众美臣服才能和谐。
“啊。”一声尖叫从郭泳娴的小楼里传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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