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座山,山上有没有庙目前不得而知,唯一知道的是山腰上住着位樵夫,他很勤劳,每天都上山砍树,然后拿到山下的集市上去卖,换得的银两和物品基本能维持他一个人的日常生活。
有一天,他正砍完了树,在院子里劈砍捆扎的时候,忽然听见一声呼救,娇弱的一听就知道是个女子,于是他跑出去,见到几个粗莽野夫正在追逐着一位戴着头巾的女子。比较有正义感的他上前,打跑了坏蛋,拯救了那名女子。
女子朝他敛了个福,说一定会报答他的。
老实又纯朴的他第一次闻到有这么香的女子,有点害羞的红了脸,也不知道说什么。
不一会儿,又有一群人寻找着过来,接走了女子,还有人给了他一吊钱。
樵夫看着那群人远去,有些激动,如果说,救人就可以有钱赚,那他天天都转悠着救人好了,总比砍树简单啊!
当然,白日梦可以做做,日子还是要过,所以樵夫继续着他单调的日子,砍树卖柴火,过着简朴的生活,只是那吊钱一直被他藏着舍不得用去,索也就当未来娶媳妇的钱收着了。
另樵夫没想到的是,他的世界由此发生了变化,首先是他的柴火不需要在市集上贩卖,而是由山下城里的某个大户人家收去,每日他只需要送去那里,然后收钱,就可以了,省去了日晒雨淋的卖柴火之苦,也省去了卖不去的可能。
他还不明白为什么,直到某一日,他刚去账房支完钱,在院子里见到个仙女似的美人儿。生活在乡村山野的他哪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眼都看直了,结果被仙女身边的丫鬟一本书册扔中了脑袋。
「大胆!竟敢盯着少夫人,你什么东西!」他傻了眼,原来她是少夫人啊,不愧是有钱人家的夫人,年轻貌美,和街上说书人故事里的仙女一样。
那少夫人倒没生气,只是柔柔的一笑,止住了丫鬟的无礼,「他可是救了妾身一命的恩公啊。」轻轻的点了个头,飘然而去。
头上的包又大又痛,樵夫的心忽然涌上抹骄傲,他救的原来就是少夫人,这么美丽的少夫人啊!
那一夜,樵夫没睡好,醒来的时候面脸火红,因为他的裤子湿了,不是尿床,而是梦见了仙女少夫人。
那一夜,樵夫才发现,自己好象年纪也不小了,却还未娶老婆。
那一夜,樵夫决定去讨个老婆,翻出积蓄揣进怀里,他打算天一亮就到附近的村子里去找媒婆,城里的就算了,不但要钱多,而且城里的姑娘估计他也娶不起。
结果天还没亮,就有人敲了他的门。
他开了木屋的门,也等于开启了未来的门。
是一个管家,非常眼熟,就是樵夫天天送柴火的那大户人家的管家。
管家掏出一袋银子,不大的袋子,可看分量足够买下十亩地,管家说,如果樵夫可以帮他做一件事,为期一年,这银子就归他了。
樵夫很纳闷,问是什么事。
管家不说,只是问他同意不同意。
樵夫没傻到还不知道做什么事的情况下就答应,结果才摇头到一半,就直接被管家打晕了过去。
樵夫的未来,目前一片叵测。
唤醒樵夫的是一阵奇怪的味道,摇了摇头,他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凉亭的躺椅里,显然是黑夜的周围让他头脑很不清楚的看了看四周的黑暗,难道他是在做梦是吗?
漆黑的四周,显得前方的那抹火光格外的显眼起来。
本能的,他怔怔的朝着那光走去,有些跌撞,因为脑子还不是很清醒,而且好象有股奇怪的味道缠绕着他,很好闻,甜甜的,很像以前他逛集市上,那种将浓糖浆烧得烫烫的,然后浇上新鲜山楂时,又甜又酸的气味。
光线从一所厢房的窗户上印出。
他有些愣,可还是伸手推开了虚掩的门扇,跨进高高的门坎。
晕黄的亮光,吸引他朝着有些透明的屏风后走去,完全没意识到门在他身后悄悄的关上,合住。
一声娇弱的叹息,让他昏沈的大脑有丝清醒的顿住了脚,可内心里一股奇异的冲动让他又按耐不住的想去瞧瞧是谁。脑中思索的线又粗又钝,挣扎了很久,他才保持站定原位的姿势,只是将脑袋歪向右边,尽可能的朝屏风里面看去。
是个仙女!
美丽的仙女一身青翠湖水般的纱衣,如同刚刚传出的叹息,她整个人斜依在窗台边的软榻上,纤纤玉手撑着下颌,下滑的衣袖露出截雪白至嫩的手臂。她另一只纤手持着柄薄纱团扇,半透明的扇子遮掩住了她大半张脸。
她的发髻丰盈若乌黑的云彩,仅仅插了一枝翠绿的玉簪,簪子边上悬挂着雨滴似的玉珠,长长的几乎滑到了白皙的脖子上,淡淡的阴影显得那细长的颈项无比惹人怜爱。
她有一个光洁的额头,眉心点着一粒朱红的泪痣,细美的柳眉微微颦着,带着难以解释的忧愁,那双眼儿似水般荡漾着水意,似乎有着万般的忧伤凝聚在里面。团扇遮挡住的纤鼻看得出高挺可爱,模糊的樱唇轮廓丰满红润。
樵夫痴痴的看着那个仙女,连呼吸都不敢,他果然是在做梦啊,竟然梦见了仙女,而且这个仙女和他以前梦过的少夫人好像啊!
他不知道,他在不自觉中往前迈了一步。
那仙女好象知道他存在似的,又是轻轻叹息了一声,才缓缓的叹道:「既然来了,就来了吧。」说罢,极不情愿似的将美丽的脸慢慢的转过来,可在她掀起水眸,看清楚了樵夫时,满脸的忧伤忽然一怔,惊讶让她诧异的瞪圆了双眸,连手上的团扇也跌落在膝盖上。
看清楚了仙女的全部面容,比他想象中还要美丽,和少夫人竟然一模一样。
樵夫傻傻的叫起来:「仙女啊……」那仙女的哀伤忽然减轻,尽管眉间还有着挥不去的伤感,她还是忍不住掩唇轻笑了一声,「原来是恩公啊……」偏头一笑,她轻盈从软榻上走下,裙裾滑落,迅速的将一双美足掩盖,滑入绣鞋,她眉眼间是释然的微笑,翩翩敛了个福,「恩公。」仙女的呼唤让他的脊椎上下闪过一丝酥麻,连后颈上的寒毛都立了起来的舒服。他呆呆的看着仙女敛福后一步步走近,呆得像傻子一样移不开步子,只会一句句迟钝的说:「呃……他不是什么恩公啊……」仙女摇曳的走到他面前,娇美的她只及他的下巴,娇弱的仰起头看着樵夫,仙女吐气如兰,带着挥不去的淡淡伤感,笑靥已然如花,「是恩公,那奴家自然是愿意的。」愿意?愿意什么?他笨笨的大脑无法明白这么深奥的秘语,他低下头,看着仙女美丽得让他无法眨眼的面容,花儿般的好闻味道和先前那种甜甜酸酸的味道搀杂着,让他的脑子更晕了。
「来……」仙女轻轻的说,软软的小手,滑入他粗糙的大掌,转身朝着屋内那张舒适的大床走去。
其实压根没有感觉她捉着他,他已经痴痴于掌中那柔软无骨的小手感觉,像是被牵着线的木偶,自觉自动的就移动迟缓的步伐跟着仙女走去。
一直站定在床边,仙女才转回身,乌黑的发散发着让他心跳加快的香味,又和之前的各种好闻味道搀杂起来,让他压根无法思考,只知道看着仙女,呆呆的,感受着全身随着她的笑颜一阵阵的发麻,从头皮传播到他足尖,再集中到双腿间某个位置,剧烈的心跳似乎也坠落到了那个部位,用力的鼓噪。
仙女盈盈一笑,有些为难又有些无奈,「恩公啊……」小小的手,从呆滞傻笑的他手上抽出,抵上那强健结实的胸膛,几乎是燃烧的热,让她的水眸躲开他的凝视,粉嫩嫩的脸,嫣红似火。
他又痴又傻的只知道看着她,她脸上好看的红色蔓延下了她的耳朵,顺着如玉的颈项,一直延伸到衣领里面去了,他好想看看那衣服下的红到底遍布了多少面积,可他不敢,他也不懂,大脑压根没有任何指令好象停止了工作似的,他只会咧着嘴笑,任着一阵又一阵陌生的感觉冲刷着身体,舒服中有着种难以压抑的疼痛。
仙女见他没有任何反应,双手垂在身体两侧,脸儿更红了,咬了咬下唇,她叹息,这声叹息不同于之前的伤感,而是近乎一种呻吟了。小手本是握成了拳头顶在强壮的胸口上,迟疑了一会儿,缓慢的松开十指,下滑,解开樵夫的腰带。
他低头看着她的举动,心跳剧烈得要爆炸了,他不明白她在做什么,而他也不知道是该反抗还是怎么样,全身都开始绷紧了,双腿更是站得笔直。
粗布的腰带落地,柔软的小手滑进衣服里,滚烫的体温让她只是咬住下唇,水眸更是漾满了水意,仰头看着他燃烧的双眼,她娇吟一声:「恩公……莫要这样看奴家……」双手一挥,将他身上的衣服往双肩后一拨,整个人似乎软了双腿的跌扑上他宽厚的胸膛。
他浑身一抽,好象有什么绷断了,大手动了动,可立刻的,有着什么又让他稳稳的立在原地,无法动弹。
仙女显然是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将脸躲在他滚烫的胸膛上,感触着这个干着苦工锻炼出来的强壮肌肉,她并起了双腿,不安的摩擦着,知道自己动了情,也知道自己必须要做着的事,害羞的闭上了眼,她快速的扯掉了他的裤子。
小手滑过他全身累累的肌肉,连臀部和大腿的肌肉都是硬邦邦的,像是石头一样,她拧着眉,感觉他的体温要将她都烧起来了,「天哪……」娇娇是轻叫道,她无力的向床上倒去,蜷缩成了一团。
赤裸裸矗立在床边的他大脑压根无法思考,只是看着她。
仙女又羞又窘,丰盈的发歪向一侧,玉簪被取掉扔在地上,她看着他,水眸里满是哀求和某些狂野的东西。
可樵夫不懂,他只是看着她,呼吸粗重急促,大手已经捏成了巨大的拳头。
仙女柔弱又可怜的几乎要哭了,眼儿水汪汪的,见他丝毫没有举动,她只得垂下螓首,双手颤抖的,停顿了很久之后,似乎是鼓起了全部勇气似的,将自己的上衣脱掉,连肚兜也褪掉了,接着是裙子。
他瞪大双眼,这是他平生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体,像他曾经在那些富人身上挂着的白玉,又像极了白花花的皮脂,她胸前柔软又美丽的雪白隆起上有两点嫣红的梅子,他好想去尝一尝啊,是不是酸酸又甜甜的?
见他吞咽的喉结上下滑动,仙女羞得闭上了眼,裙子还悬挂在其中一只纤足上的她,仰躺下去,又娇又羞的伸出双臂,「来,恩公。」樵夫像是得到了某种指令,让全身绷紧忍耐的那根绳子消失了,他猛的扑了上去,强壮的身体完全覆盖了整个娇小的仙女,顺着脑子里唯一的念头,他张嘴就咬上了仙女胸口上的红梅嫩果。
「哎呀……轻一点,恩公……」仙女抱着他坚硬的身体,叫起来,疼痛中搀杂着某些特殊的享受,她的双腿并曲着,顶在他结实的腰腹上。
他不耐的把她的腿强硬的一拨,直接压进她被迫敞开的双腿间,津津有味的品尝着嘴巴里的小嫩球,肉肉的,软中带硬,她的叫让他松了牙齿,可舍不得放开嘴,又吸又吮,恨不得可以吸到肚子里去。
「啊啊……恩公啊……」仙女轻轻叫着,小手上下抚摩着他汗湿了的硬躯,双腿想要夹紧,可只能夹住他的虎腰,某样灼热的东西不小心冲撞上了她最隐秘的地方,她激烈的弓起了身子,叫得更厉害了,「恩公啊……」他发现她胸口的肉团捏几下后,会膨胀变硬少许,不由得用力握在手里,又捏又揉,吸吮完了这边的嫩果,不忘去舔舐另一边的,两粒小嫩球都味道鲜美得让他满意无比。仙女在他身下辗转呻吟,撩得他全身更是火热,血液都集了他双腿间是某处,可他不知道怎么办,只是不断也扭动结实的臀部,摩擦着仙女的身体。
「好湿……」他低喃,滑滑的液体让他摩擦得顺利又舒服,可不够,他想要更多,要怎么办?挫败的他用力揪住仙女的软肉,狠狠的张嘴一吸。
「啊……」仙女尖叫,「恩公……不要这样……」他立刻放开她,像只小狗似的看着她,无言的请求她帮他。
仙女全身都敏感的颤抖着,被他吸过的双乳涨得肿大通红,她看着他,羞得脸红了,却不得不尽可能的张开双腿,小手握住他从不曾懂得的地方,朝着她最湿润的地方而去,「恩公……」当两人同时接触到对方的剎那,她忍不住嘤咛起来。
似乎明白了一切,他浑身一颤,臀部缩紧,顺着那些湿滑的液体,用力往前一冲。
灼热、紧窒、潮湿的什么瞬间包裹住他,先还是有些抵抗的,在他的强迫下,那些柔软的抵御乖顺的敞开容纳他,狭窄的几乎让的不能活动,滋味却好得销魂蚀骨,樵夫痛快的大叫一声,双手撑住床榻将身体往后腰绷起来,尽可能的让那绝美的紧密将更多的自己吞噬。
仙女的娇声好柔弱,可那一声声的轻叫惹得樵夫身体里面隐藏的野兽逐渐苏醒,咆哮着要爆发。
他往前挤往里撑开陷入,直到她无法容纳更多,他才放声吼叫,粗野又豪放。
仙女拧眉紧紧闭着眼,通红的美颜上失魂的愉悦,她从未感受过这么强烈的感觉,都快要将她弄晕过去了,那么巨大的东西硬生生的戳入她身体最柔软的地方,那么深那么硬,她似乎都感觉到它血脉里的跳动撞击了。好一会儿,没见动静,她喘息着掀开水眸,怯生生的看到他一脸茫然又无助又愤怒的望着她,才恍然,他什么都不会。
连这个都要她来引导吗?这一次是因为羞愧她要晕过去了,身体抽搐着的催促着她不要再迟疑,她含羞偏过头闭上眼,轻轻道:「动啊……恩公……」说着,小腰儿示范的抬起又缩下。
够了,她的动作掀起了惊涛骇浪。
樵夫现在完全是头失控的野兽,知道了该如何放纵后,完全不知道怜香惜玉的他头脑空白的只知道尽全身力气的冲撞,抽出来,再凶狠的凿入,将那滑腻的玉腿拨得更大,狂放的摆动结实的腰身,一遍又一遍,撞那湿润得液体飞溅的嫩肉,逼着那随着他退出便紧密收缩起来的秘密花穴不断绽放,它紧得像在咬他,咬得他又痛又舒服,只能失控的像是要毁坏了它似的疯狂的进行更强悍的破坏。
摩擦,狠狠的摩擦,撞击,尽全力的撞击,咬紧,拔出,再顶入。
「好爽!」樵夫忘情的大吼,后股的脊椎爬升起种要死亡的快感,「天哪……」他吼叫了,「少夫人,少夫人!」仙女的容貌变成了少夫人,他无法控制的崩溃了,「少夫人!啊啊啊!啊!」那夜的梦,他不记得是什么内容,可他知道的梦见了少夫人,那仙女般的少夫人啊!
坚硬的躯体猛然绷紧,再轰然坍塌。
他感觉到肚子上有着液体在爆发,他这才听见仙女的哭泣,他的小腹是湿的,他的脸颊也湿了。
仙女的哭泣,带着奇异的满足和快慰。
这个梦……好奇怪啊……
樵夫昏沈的想着,意识逐渐的模糊,再模糊……
醒来的时候是在自己的木屋,樵夫很困惑的坐起身,四处张望,熟悉的简单到几乎没有的摆设是他的家没错,难道他是在做梦?床边有个敞开的布袋,里面有不少银子,这钱不是他的,那么意味着管家的出现是现实,可他并没有做什么事啊……
头忽然一阵痛,摸到后脑一个好大的包,樵夫有一时间无法言语,难道,管家给他钱所要做的事就是给他一顿痛扁,银子是拿来支付他被殴打的费用?
困惑的抚摸着那个大包下了木床,樵夫才迈出一步,就觉得不对劲的低下头。
一切正常,他的衣服完好无损的穿在身上。
那么刚才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是什么?好象是一男一女缠绵悱恻,呻吟浪叫,扭动冲撞……
哄的一声,樵夫的脸几乎要烧焦了,多邪恶啊,他竟然想象那一男一女是他与那个仙女般的少夫人,啊啊啊啊啊!他一定是被打昏头了,竟然对少夫人有如此亵渎的想法,太混蛋了!
冲出木屋,将脑袋伸进屋前的水缸,用力冷却脑袋里不纯洁的想法,和无法忽略的头痛……
不行,收了钱被打是一回事,乱想又是另外一回事了,他不能再乱想了。捧住湿漉漉的脑袋,樵夫认真的对自己的良心发誓,他不能再胡思乱想了。
当然,发誓是一回事,理智往往在很多时候都是摆看的,接下来一个月,樵夫至少梦见了十来次少夫人,在那些旖旎的梦里,无不是些让樵夫醒来喷鼻血的事情,害得他惨兮兮的每次醒来都要拿头去撞墙,以惩罚变得越来越奇怪的自己。
天哪,他简直就是生不如死啊,一个月来,失血加上失去某种其他的液体,让他精神都几乎恍惚得在砍树时几乎要砍到自己的脚了。
还好有那袋银子,多少不缺吃穿,而且镇子里的大户人家依旧会收他的柴火,还会以稍微高点的价格收购。不过他没有任何机会见到少夫人或者是管家,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问问那个管家,到底是怎么打他的,怎么把他打得怪怪的。
唉,天下掉下的银子,果然不是白捡就可以的……
正当樵夫郁闷的思考着这样的日子怎么结束的某个夜里,他家的门又被敲开了,为首的正是之前找过他的管家。樵夫睁大了眼,也同时睁大了眼:「你……」
手一指出,才要将满肚子的疑惑问出,就见一道疑似木棒的黑影朝他当头扫来。
啊,不要打我啊……还没来得及想完,樵夫就很不幸的陷入了黑暗。
鼻端弥散着的是淡淡的香味,怪好闻的。
睁开眼,看到的是一对高耸的胸部……
「啊!」打死也不会想到看到的是这玩意,樵夫一个倒抽气,完全不股顾自己躺着的姿势,猛的如同跳虾,往后一弹。
梆!结结实实的撞上了床头的让的眼泪差点飞了出来,好痛好痛好痛!
「呀,恩公!」娇柔的声音里掩饰不住担心,香味袭来,一双柔软的玉手抚上了的捂住头的双手。
这好听的声音异样的熟悉。樵夫忍住疼,抬眼定睛一看,是长得和少夫人一模一样的仙女。「仙女少夫人……」几乎有点哑口无言了,这做了一个月的春梦难道没完没了了?他的确很喜欢梦见她,不过天天梦是不是太频繁了点,而且还这么真实。
真实得他都感觉得到她偎依向他时,那柔软坚挺顶住他手臂的胸部。回想到刚才看到的情景,他的脸唰的红了,红得发黑,「仙、仙女、少、少夫人……」
连呼唤都结巴了。
美丽得光芒四射的仙女一点也不避讳的紧紧挨着他,在看到他不再呼痛后,水汪汪的眼儿一红,娇羞的咬了咬下唇,吐气如兰道:「恩公,你思念奴家吗?」
那娇艳的美颜稍微一露出伤感,他发现自己愿意做任何事来让她恢复快乐,「想,每天都想。」快快的回答,他每天都在梦里和她相见,怎么会不想啊。
欲滴的泪悬挂在长长的睫毛上,仙女如他所愿羞涩的笑了,「奴家也思念着恩公呢,这是奴家第一次这么思念一个男人……」软软的小手抚摸上樵夫的黑脸,「恩公都瘦了,没休息好吗?」怜悯的口吻自然透露,「要是由奴家亲自伺候恩公就好了。」黑脸更加发烫了,除了心乱跳一把的,那股淡淡的香味还撩拨得他比以前做梦时还要难受,有仙女在怀,他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被她小屁股坐住的地方已经开始吶喊着崛起。「呃……仙女少夫人……」对了,刚才吓到了,没仔细看,她的胸部又圆又大,不过怎么是红色的?悄悄低头一瞧,原来她身上裹着一层红色的薄纱,不看还好,一看,他要喷鼻血了,那红纱将她雪白的身体包裹着,可细节全部清楚的展现着,无论是高隆的双乳,还是粉嫩的乳头,甚至平滑小腹下方那快深色的三角区……
「恩公喜欢吗?」抬手揽住樵夫,仙女娇哝,翘臀一抬,纤长玉腿分开,大方的直接跨坐到他腰上。
「喜欢……」他咕噜的吞咽了口口水,不知何时握住她细腰的双手开始刺痒,真想去摸随着她的动作晃动的那对娇乳。
仙女意识到自己获得了樵夫全部的注意力,立刻绽出极美的笑容来,歪着头,戏弄的亲了亲他的面颊,「奴家美吗?恩公喜欢奴家吗?」「喜欢。」他的呼吸急促粗浅起来,目不转睛的垂眼盯着那对红乳,她一说话和呼吸,它们就会微微的颤动,好诱惑。
「有多喜欢?」细指撩拨着樵夫的发尾,仙女笑得好快乐,「告诉奴家,恩公有多喜欢奴家?」他几乎无法思考了,张口道:「真想一口吃掉。」一愣后,仙女咯咯娇笑,显然快乐得不得了,弯弯的水眸带着情意,她用双手捧起樵夫的脸,「那就吃了奴家吧,恩公……」说罢,她倾下头,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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